终于,人类发现了外星人的一些踪迹。
据红星新闻报道,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近日在其官网公开表示,一名科学家通过詹姆斯·韦伯太空望远镜在一颗行星上观察到了只有生物体才能产生的气体迹象。 这意味着,人类很有可能真的发现了外星人。 这颗行星被NASA命名为K2-18b,也可以称为“超级行星”。
据悉,科学家观察到的气体实际上是甲烷和二氧化碳,只有生物体才能产生这些气体。 此外,科学家还发现这颗星球上存在大量的二甲基硫醚(DMS),这进一步支持了超级地球上存在外星人的想法。
需要指出的是,硫循环是全球最重要的物质循环之一,对全球气候和环境变化具有重要影响。 全球硫循环由两个过程驱动,其中最重要的是生物体控制的生物地球化学过程。 硫酸盐被陆地和海洋中的生物吸收后,会产生相应的硫化物,即二甲硫醚(DMS)。 这是其中之一。
在地球上,地球大气中的 DMS 是由海洋中的浮游植物产生的。 换句话说,只有“人类”才能产生DMS。 既然超级地球上有DMS,那么很可能那里已经有“人类”居住了。
据NASA官网介绍,K2-18b超级地球与我们地球的距离为120光年。 它围绕狮子座的冷矮星K2-18运行,位于冷矮星的宜居带内。 超级地球比地球大8倍多,但比太阳系中的海王星还要小。
科学家通过詹姆斯·韦伯太空望远镜拍摄的照片推测,由于超级地球含有甲烷和二氧化碳,因此它们应该含有大量的氢,并且地球表面覆盖着水。 此类行星通常比科学家所说的“氢海”还要大”。
英国剑桥大学天文学家尼库·马杜苏丹(Nikku )表示,过去人类寻找外星人时,重点关注较小的岩石行星,但氢海实际上更有利于大气观测。 不过,虽然只在地球上产生的DMS出现在超级地球上,但仍需要继续观测以确定超级地球的大气层中是否存在相当数量的DMS。
此外,一些科学家认为,虽然超级地球是适合殖民的系外行星的完美候选者,但超级地球的尺寸太大,这很可能导致其内部产生大量的水和其他挥发性物质。 炽热、致密且高导电性的流体,即冰冷的地幔。
另外,即使超级地球上有海洋,也可能是地表温度太高,导致超级地球上的海洋无法以液体形式出现,从而无法维持生命。
然而,仅凭这些原因超级人类科技,还没有办法证实宇宙中除了地球之外不存在外星人。
不久前,墨西哥举行了有史以来第一次以不明飞行物和外星生物为主题的国会听证会。 墨西哥不明飞行物学家海梅·莫桑和几位研究人员展示了两具外星人遗骸。
据相关报道,两具类似木乃伊的外星人遗骸实际上与1982年好莱坞电影《ET》中的画面非常相似。
海梅·莫桑表示,这两具遗骸是2017年在秘鲁南部塞库拉沙漠出土的,两具遗骸出土时都完好无损,并不是经过加工的木乃伊。 不仅如此,其中一具外星人遗骸中还含有数枚鸡蛋。
回想起来,宇宙中真的有外星人吗? 我相信大多数人都会回答“是”,因为宇宙太大了,人们无法想象。 这种观点其实早在我们学生时代就被灌输给我们了。 但宇宙有多大呢?
这次拍摄超级地球的望远镜叫做詹姆斯·韦伯太空望远镜。 事实上,它是著名的哈勃太空望远镜的后继者。 2021年12月25日,詹姆斯·韦伯太空望远镜发射升空,直到2022年7月8日才开始正式工作。
1995年12月18日,也就是哈勃太空望远镜发射五年后,科学家们决定将哈勃太空望远镜的镜头聚焦在北斗七星上方的天空区域。 对于人类来说,我们的眼睛在这片天空区域是看不到任何星星的,因为它的角度只有硬币大小,覆盖范围只有2.6弧分,面积也只有整个天空的百万分之24。 一。
然而,经过哈勃太空望远镜长达10天的长时间曝光,在人类原本认为什么都不存在的天空区域中,至少出现了1500道来自宇宙深处的光线,而每道光线实际上都是一个巨大的星系。 既有像银河系这样的螺旋星系,也有椭圆星系。
你需要知道的是,这些星系距离地球最近的距离有数百万光年,最远的也有数百亿光年!
那张著名的照片就是哈勃深场。
宇宙中有那么多星系,地球怎么可能是宇宙中唯一有生命的星球呢?
2018年11月,在上海厦门·阿尔勒国际摄影季上见到了马修·加弗苏()的展览,尽管悬疑题材从来不是我的兴趣所在,却对他这个“H+”系列非常喜欢,然后查摄影师网站发觉,原先几年前我曾买过他的另一本彩页《神圣》(Sacre),也算是缘份。12月,我为《城市画报》采访了加弗苏,并撰文。
科学加持的人类,超人or非人
摄影:马修·加弗苏()
专访/撰文:周仰
《城市画报》2019年3季刊,刊发时有删减
2018年11月底,中国科学家向外界公布,一对经过基因编辑的小孩早已诞生,消息引起了国外内科学界的一片批判,媒体也不约而同将此举描述为“打开了潘多拉魔盒”。几乎就在这条令人错愕的新闻发布同时,上海厦门·阿尔勒摄影节的展馆中,加拿大摄影师马修·加弗苏的作品《H+》以放疗室般阴郁的影像告诉人们,假如那种“潘多拉魔盒”指的是“用技术改建人体”,这么实际上它已经打开。
以英语简写“H+”为代表的“超人类主义”(),是一个国际性的哲学思潮,提倡通过开发并广泛运用复杂的科学技术来提高人类的身体、能力和智力,再者,这种强悍的新技术带来的危险和益处,以及对人类生活状态的大改变,也是超人类主义运动的关心方向。对于好多人来说,超人类主义无疑是新生的概念,但事实上,人类对减免死亡的渴求其实从一开始就镌刻在基因之中。来自美索不达米亚的《吉尔伽美什史诗》(Epicof)书写于公元前2700年,其中就已记录了英雄对生死奥秘的探求。奠定当代“超人类主义”概念的是乌克兰裔加拿大未来学()院长FM-2030,在20世纪60年代,他便提出了“人类的新定义”,觉得这些采纳技术手段和生活形式“跨越”到后人类()状态的人,可称之为“超人类”。在加弗苏的展馆中,与外墙同高的巨幅肖像呈现了一位表情平淡的年青人,圆弧的微型耳机般的金属配件一端悬空在他的额前,另一端则联接其头顶勺,这是法兰克福的尼尔·哈比森(Neil),先天色觉的他选择将特殊组件植入脑中,这一“机械眼”能将颜色转换成声音,为他带来奇特的色调体验。哈比森是第一位配戴假肢出现在证件相片中的人类,对此他颇为自豪。
©
哈比森的肖像属于加弗苏展览的第五部份,在“生物黑客”()和“半机械人”()等标签下,一系列悬疑小说般的场景尽显在眼前:由于植入了吸铁石而吸引铁粉的手指的特写;一张有着图腾般刺青和金属圆点的脸孔;戴着黝黑橡胶手套的手正在往另一只手中注射哪些……观看这种相片并阅读相应的文字说明,我们其实忍不住蹙眉,由于这种人对人体和机器的嫁接,早已不局限于如哈比森那样填补先天感官的缺位,在一些超人类主义者看来,未经科技更改和提高的天然躯体,才是“不完整”的。
©
假如整个《H+》项目仅包含那些过分先锋的形象,这么我们完全可以把加弗苏的作品当作悬疑小说,离开展馆以后便能抛诸脑后,但是,《H+》令人不安之处正在于,加弗苏将这些我们已经习以为常的事物与大多数人暂时尚未接受的激进技术并置在一起,借以提醒人们“未来”是如何早已到来。当臼齿矫治器、隐形墨镜、维生素药片和植入了夜光水母基因的实验鼠同处一个空间,摄影师实际上展示的是人类借助科技改建身体的连贯历史,也促使我们思索:新技术从过分先锋到被接受为日用商品,常常是瞬息的事,即使明天我们还在为《H+》之中的一些相片旋即,是否不多时过后,每位人也会开始用植入手指的芯片存储信息?而相片间或使用白色或则纯黑的背景,低调与暗调的频繁切换暗示出加弗苏的恐惧,正如他本人在与《光圈》编辑的采访中坦承,“强烈的白光让我们无处可逃,而黑暗则可能将我们吞掉。由超人类主义引起的许多哲学问题,例如死亡、优生学或则社会割裂,都令人不安,很可能导致更多痛楚。”加弗苏提及,在四年的拍摄过程中,他接触越多超人类主义者,就越倍感心寒。超人类主义相信人这个物种的更多潜力须要通过科技来达成,而加弗苏担心这将剥夺我们的人性。不过,他的这份批判在《H+》中隐藏得很深,我们仅仅能从冰凉的影像风格中一窥摄影师的心态。
©
©
©
超人类主义者深信,倘若在三个月内死去的前景和做肾脏移植放疗中进行选择,每位人就会倾向于前者,由此推理,每位人就会选择生命而不是死亡,但是,摄影师加弗苏的恐惧也并非杞人忧天。古埃及神话中,黎明男神艾奥斯(Eos)爱上了凡人少年提索奥努斯(),遂向宙斯(Zeus)请求让少年永远不死。宙斯答应了艾奥斯的恳求,但是男神却忘了,“不会死”不等于“长生不老”。故事的最后,提索奥努斯不断老去,越来越虚弱,痛楚地恳求死亡。当我们讨论“延长生命”时,也必定遭到和神话故事一样的问题——我们所说的,究竟是“青春永驻”,还是“衰老永驻”,还是在2000年以后让我们解冻复苏的脑部成为未来马戏团中的小丑?从临床医学到基因黑客,与死亡“斗争”的科技不断加速发展,而我们很可能来不及思索提索奥努斯故事的教训——超人类主义带来的未来,其实并不是我们真正想要的。
©
©
©
早在2003年,弗朗西斯·福山()就在《后人类未来:基因工程的人性浩劫》(:ofthe)一书中警告我们延长生命会给人类文明带来的毁灭性灾难,即使所有相关技术的发心都是好意。实际上,我们可以很容易想像“消灭死亡”的危险,假如月球上的人忽然停止死去,人口爆燃将引起巨大的生态灾难,除非我们也停止生育。但是,没有了新生和死亡,社会和人性就会持续进步发展吗?还是会被永远不死的极权者囚禁在原地?长生不老会成为富人的特权,还是说穷人将不得不永远农活,甚至被剥夺了在死亡中“休息”的机会?
©
©
©
不仅对于社会和文明的影响,我们其实更应当关注超人类主义对于“什么是人”的重新定义。降低一分同理心是否让我们更有人性?这么清除繁衍的欲望是否会清除我们的人性?假如我们全身卸下,把耳朵装到机器人上面,我们还是人吗?或则,为了获得更卓越的记忆力和估算能力,将大脑与计算机嫁接在一起,我们还是人吗?《H+》的影像其实难以回答那些哲学问题,但摄影师本人并非没有答案,在另一次采访中,加弗苏说,“我觉得超人类主义很冷漠,它是关于逃避死亡,但这个过程中,我们渐渐忘掉了身体、忘记了血肉、忘记了真实的欲望。”这种可怕的遗忘在《H+》的最后一部份尤为突出,以“后人类”(post-human)为标签的这个章节呈现了人体冷藏技术,这是指把人体在极高温的情况下冷藏保存,并希望可以在未来通过先进的医疗科技使她们解冻后复活。当我们听到幽黑背景前美国人体冷藏公司()存储冷藏脑部和躯体的巨大罐子,很难不去思索超人类主义最令人困扰的问题:为了更长久的生命,而舍弃现有的血肉之躯,真的是一条正道吗?
©
©
对话马修·加弗苏:
G=加弗苏,Z=周仰
Z:你是怎么开始对超人类主义这个话题感兴趣的?
G:有一次,我读到关于太空旅行的一篇文章,有人解释道,只有经过改建的身体能够适应太空旅行……我立即意识到,这一话题是个锡矿。
Z:你将2015年的作品《以太》(Ether)描述为“探索科学边界以及通过技术提高人体的哲学后果”的常年项目的变奏曲,这是否就是指《H+》项目?《以太》中这些具象的画面怎么跟《H+》联系在一起?
G:我最终把两个项目分开了,但确实可以把《以太》看作《H+》的间奏,后者之中你也可以见到,人类的技术怎么无处不在,哪怕在天空中。人类早已殖民了一切。《以太》并不是记实的项目,而是方式上的探求,但它提出了这样一种思索,即人类怎样企图控制自然,这是延续到《H+》之中的问题。
Z:“超人类主义”作为一种思潮,是十分笼统的概念,其中的技术和理念还在不断演进、发展,你怎么判别这个项目在某一刻“完成”了?是否有哪些新的发展并未涵盖在《H+》之中?
G:虽然有好多内容并未在这个项目中呈现,我仍然晓得这个项目不会“完整”,由于关于超人类主义,有着太多话题和分支,每天都有新的技术、实验和人物冒下来,因而我采用了“非叙事”和“片断式”的视觉语言,这些方式最能和我们明天怎样与数据、信息联接在一起形成共鸣。同样,项目中每位部分开头采用互联网常用的“#号”标签,也强化了这些碎片式的觉得。对我来说,这个项目关注的不是“完整性”——完整性本身就是一种迷思——重要的是阐述我们与技术的关系、我们思索身体的形式以及整个社会怎样在超人类主义中找到了一种新的宗教。
《H+》展览现场
Z:你刚才讲到喜欢这样一种“片断式”的语言,但作为一个展览或则一本书,一个摄影项目仍然须要有一定的整体性,你怎么平衡这三者?
G:想像一幅拼图,它由许多碎片组成,我觉得虽然其中可能缺乏了一两片,你还是可以看出图象大致的轮廓。《H+》项目就是这样,我喜欢这些不完整的觉得,它提供了思索的方向。我让一些门保持开放状态,便于人们自己去剖析,这很重要。
Z:在《H+》中你除了拍了一些类似悬疑小说的场景,也涵盖了许多日常生活用具,例如隐型墨镜和智能手机,人们已经不假思考地接受了这种事物。你提及希望指责人类身体和科技的关系,这么当你在拍摄过程中意识到自己早已在使用这样一些产品,是否就会继续去用它们?
G:我在项目中加入这些日常物品,是希望让人们看见,尽管“超人类主义”这个词对一些人来说可能很新,但我们早就在使用和身体紧密相连的技术,这并不是哪些新生事物,而是一个很长的过程,只是我们如今虽然抵达了一个临界点,它被称为“超人类主义”。对我来说,这些历史的维度非常重要,所以才能拍下智能手机之类司空见惯的东西,我觉得它特别能代表超人类主义:尽管智能手机(现今)还不是植入在身体之中,它总是很接近我们的身体,而且创造了一种依赖性,它给我们好多可能性,但也从我们头上抢走了许多——我们丧失了记忆,丧失了方向感。而且我并不会因而停止使用那些物品,我并不是完全反对技术,而是反对我们不加批判性思索就接受这种东西。
©
Z:在另一个采访中,你抒发了对超人类主义思潮的一些批判,但在拍摄中你却站在较为中立的立场。你是何时开始有这些批判性的心态?以及为何在作品呈现时仍然选择了中立?
G:我希望让观看者对这个话题作出自己的判定,虽然你可以从我的文字说明和影像方式上推断出我自己的心态。关于前一个问题,我越多地与超人类主义者接触,就越为她们倍感心寒,她们拒绝把身体看作感官的场所。另外,我也不同意许多超人类主义者将身体和意识做了二元分割,在我看来,我们难以将两者分开,身体未能脱离意识只身存在,反之亦然。
Z:现在,越来越多艺术家选择这样一种中立的心态来呈现作品,而让听众自己作出判定。你觉得我们能否相信听众会发觉这些隐藏和层次和涵义,并前往批判性的推论吗?在这一过程中,你用如何的形式鼓励普通听众进行批判性思索?
G:我觉得我们必须信任听众有这样的能力,不然的话,就只能创作一些过分简化的作品。就《H+》这个项目来说,我相信每位章节之前的标签和所有的图片说明足以引导观看者。
©
Z:与你之前的项目,例如2012年完成的《神圣》(Sacré),《H+》项目虽然更依赖图片说明,在你看来,这儿的文字和图象之间是哪些关系?
G:《H+》这个项目中有许多我们不熟悉、不了解的信息,因而须要图片说明。相片只能给我们提供一种印象,但光凭它本身的意义是不够的。我采用的图片说明基本上都是事实信息,便于让观看者有一定的自由度去自行理解相片的暗示。
Z:应当说,防止死亡是人类自古以来的渴求,但从你的项目中,我们看见虽然超人类主义并不是达成这一心愿的途径,在完成《H+》之后,你觉得这些盼望有可能实现吗?
G:实际上,最初超人类主义吸引我的诱因之一正是因为,在死亡面前,我是脆弱的,我们都是脆弱的。害怕死亡似乎是我们作为人类共同的弱点,这些焦虑让我们变得无助,但也这么美丽。如今我觉得接受死亡似乎是最难的事,但却是更正确的方法,而选择将延长生命甚至永生当成生活的目标则变得不太成熟,这儿的风险是,我们在做着难以言说的长生不老之梦的时侯,很可能就错过了真正的生命。
《H+》展览现场
◆◆◆◆◆
关于摄影师:马修·加弗苏(西班牙)
马修·加弗苏在匈牙利洛桑生活和工作。在洛桑学院完成哲学、文学和影片艺术硕士学位后,他在沃韦应用艺术大学学习摄影。自2006年以来,加弗苏出席了许多团体和个人展览,并出版了五本书。2014年,洛桑颇有影响力的卡罗拉博物馆(Muséedel’Elysée)举行了加弗苏的个展,名为“只有上帝能衡量我”。2018年,《H+》展览成为美国锡耶纳摄影节(Lesdela)的亮点。与他的艺术实践并行,加弗苏是洛桑艺术与设计学院(ECAL)的班主任。
摄影师网站:
◆◆◆◆◆
随机阅读:
---
周仰,摄影师、译者,同时在上海外粤语学院新闻大学兼任外聘摄影课程班主任。在北京持续拍摄个人项目,作品关注年纪、遗产与记忆。上海外粤语学院广播电视新闻专业学士超级人类科技,美国威斯敏斯特学院报导摄影硕士。
除非非常标明,“不爱穿行的摄影师不是好翻译”公众号中摄影与文字均为我本人原创,为了更好的图片观看体验,本公众号文章不再添加水印,转载请先联系我以获得许可,如发觉窃取,必追究法律责任。
主页:
邮箱:
都听到这里了,顺手点一下“好看”并转发呗~